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呀……” “啊……啊啊……”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户。“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了。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阴户。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泯情圈套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乳头揉了起来。“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么会变成这样?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乳房。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center><b>【完】</b></center> 第十卷蹂躏女刑警系列 前传之被捆绑的女刑警队长船上被擒 一条很大的船,船是富翁梧桐的。船的沐浴室内,杨清越正在洗澡。 杨清越是刑警队的新任队长,一个年轻的女刑警。这次,为了追查梧桐走私毒品的证据,冒充乘客潜入了船上。作为一个刑警队长,她毅然决定亲自出马,现在事情差不多办完了,她已经拿到了证据。就在这时,她听见浴室外的声音。 "小妞,长得不错。""刚洗完澡吧,来,陪爷们玩玩。" "不要!"是小兰的声音。小兰是杨清越的同房的乘客。听见小兰有危险,杨清越连忙准备出去营救。 她来不及擦乾身子,连忙穿上胸罩以及亵裤,套上了衬衫和牛仔短裤。她是一个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女子,平时还会在衬衫里面再穿上一件背心,这样即便衬衫下摆被掀起,也不会裸露出身体。不过现在由于时间紧急,实在来不及了。她把衬衫的下摆打了一个结。虽然有被看到身体的危险,但对付两个流氓应该很快,没那麽多问题。然後穿上了旅游鞋。平时她从不在男人面前赤脚,但现在穿袜子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是旅游鞋,这样裸露在外面的只有脚踝,等摆平了流氓再回来穿袜子吧。想完她就冲了出去。 但她出去後,就知道错了。流氓是船上的船员,也就是梧桐的手下,而且不是两个,而是十五个,其中三个正按着小兰。 杨清越也只有先救小兰,她冲上前去,三两下把按着小兰的歹徒打倒,扶起小兰。歹徒们一下子有些吃惊,看着来人。 只见来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英姿飒爽。她身材颀长,容貌清秀,玉肌雪肤,乌黑的披肩长发。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白衬衫,下摆打了一个结,由于贴着来不及擦乾的湿漉漉的身体,几乎是半透明的。衬衫里面是苗条的身体和蓝色的胸罩。下身穿着蓝布牛仔短裤,两条修长的玉腿,脚上穿着旅游鞋。从裸露的脚踝可以推断出,她没有穿袜子。船员们兴奋了起来,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原来是一个美人。""身手还挺不错的。" "我就喜欢玩身手好的。""她身手这麽好,你想玩她,不怕被她打麽?" "不要紧,一会把她绑起来。凌辱她的时候她会挣扎,又挣不脱捆绑,那才带劲。""我们今天真是好福气。" "这麽刚毅的女子被绑起来一定很带劲。"杨清越被人轻薄,不禁大怒∶"你们放尊重些!" "上!"一下子,第一批船员们扑了上去。两个扑向小兰,四个冲向杨清越。杨清越一出手打倒了第一个人,但小兰已经被拉走,杨清越吃了一惊,居然被人一拳重重地打在脸上,疼痛无比。 杨清越连忙把攻上来的四个人一个一个打倒,但这时,背後又出现了两个歹徒,狠狠地打了杨清越两拳,刚打退了後面的人,前面的人又出现。但杨清越毕竟是刑警队长,是刑警队里武功最好的人,很快占到了上风,六个人接连被反复地打倒。这时为首的那个歹徒一看她身手不若,一挥手,又有六个歹徒冲了上去。 面对着十二个人的围攻,杨清越奋力抵挡。她不停地躲开攻来的拳脚,招架着,把最近的人打倒在地。由于敌人太多,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杨清越知道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自己一失手就会被人擒住,而对方则不要紧,一个人被打倒马上可以有机会爬起来再上。就在这思想开小差时,她失手了。她的背部被人踢了一脚,身子向前一扑,就在这瞬间,她的裸露的右臂被人抓住,反剪到了背後,右肩也被按住,身体被按得向前倾斜。随後,一人上前,用膝盖撞在了她的胸口,又是一个耳光。杨清越奋力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把他和随後冲上的歹徒打倒。但左手也被捉住,反剪到了背後。虽然被擒住,但杨清越还是不停地挣扎。随後,就是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她的身上、脸上。 "啊!啊!"鲜血从杨清越的口中不停地流了出来。杨清越被推倒在了地上。由于双手向前,所以衬衫下沿已被带起,裸露出了一截她从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过的玉雪般的腰身。带头的头目眼尖,一下扑了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杨清越的身体,肆意地蹂躏。 杨清越感到羞耻无比,发出了呻吟声。这时,她後悔浴室中,她该多穿一件背心。现在,裸露的腰部被人用力地抓捏着。杨清越身体被人凌辱,立刻开始挣扎。虽然被打得浑身疼痛,但她还是把那个头目翻倒。众人看到倒在地上的杨清越还在反抗,纷纷冲上,不等她站起,就不停地用脚踢着她。 杨清越被众人一番毒打。这时,从她的短裤中掉出了一张证件。那个头目拿起来,读道∶"xx市刑警大队队长,杨清越。我想哪里来身手这麽好的女子,原来是个女刑警队长。" 杨清越暗暗想∶"这下全完了。小兰没有救出,自己身份也暴露了,而且落入了魔掌。"两个歹徒上前,抓住杨清越的双手手腕,随後,另两个歹徒伸手抓住了杨清越赤裸的脚踝。四个人把杨清越凌空抬起。 杨清越挣扎着,不但没有作用,反而使得衬衫的下摆更加向上缩,本来就裸露的腰身露出了更多,肚脐在牛仔短裤的上沿处忽隐忽现。那头目淫笑地看着被擒住的的女刑警队长衣内春光毕现,走上前去,再次抚摸杨清越的身体。"啊!啊!"杨清越羞耻地呻吟着。 头目喊道∶"走,押她们到刑房里去。"杨清越被抬着走了,一路被头目不停地蹂躏着身体,由于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女刑警队长连带小兰,一起被押到了一间船舱之中。只见这间船舱不小,里面有不少绳索和手拷。这是梧桐的刑房。 小兰的脖子被系上绳索,牵在一根柱子上。那个头目回过头来看杨清越。"哼!女刑警队长。你竟敢到这条船上来,既然被发现了,你就别想走了。来,给我绑。" 杨清越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椅背的後面,用绳索捆绑了起来。随後,赤裸的脚踝落入了歹徒的手中,旅游鞋被褪下,从未给男人看过的一双白皙美丽的脚裸裎在众歹徒的面前,用绳索绑住。在捆绑的过程中,杨清越不停地挣扎着,即便被绑住後,仍然试图挣脱。那个头目见杨清越反抗不已,反复地抽打她的耳光,对着小兰道∶"看看来救你的女刑警队长的下场吧!她已经是我的女俘虏了,今天让你好好尝尝被拷打的滋味。"头目托起杨清越的下巴,道∶"你武功虽然高强,仍然寡不敌众,失手被擒住,现在也一样成了我的女俘虏。" 杨清越紧咬牙关,嘴角鲜血流淌。"多麽刚强、贞洁的女俘虏啊!" 头目手落到了她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道∶"多麽有弹性的大腿啊!"手从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被捆绑的脚,反复的玩弄着。"这麽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杨清越後悔当初应该把袜子穿上。"啊!住手!住手!你这无耻的畜生。"杨清越被捆绑着,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突然,杨清越的秀发被抓起,头目强吻了她。"卑鄙无耻!" 淫邪的笑声中,又是一轮毒打,杨清越很快被打晕了。一会儿,头目叫来了梧桐。 梧桐看着美艳的女刑警队长。她还处在昏迷之中,从凌乱的头发中可以看出她曾受过凌辱。白衬衫贴着湿的身体,半透明的,亮蓝色的胸罩在衬衫下清晰无比。玉雪般的腰身裸露着,牛仔短裤下面是不着一丝的白腿玉脚。整个人被绑在椅上,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成了女俘虏。头目拉起她的秀发,让梧桐看清楚她的脸。 梧桐道∶"弄醒她!"一盆水泼了上来,杨清越醒了。 "梧桐?""你居然敢到我的船上来。" "梧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把她留给你,随便你怎麽处置她。只要别让她逃了。"说完,梧桐就走了。刑房里留下了头目和另五个歹徒。 头目淫邪地笑着,问道∶"今年几岁?""二十四。" "二十四岁就当上了刑警队长,真不容易。不过你的身手倒真是很不错。"说着,另一只手抚到了她裸露的腹部,听见杨清越羞耻的呻吟声後又问∶"这是第几次被男人摸身体?"杨清越听见这样淫邪的问题,根本不肯回答。但赤裸的腹部上重重地吃了一拳,只能羞耻地低声道∶"第一次。" "原来是个贞洁的处女啊。不过今天,你难逃我的手掌心了!你的身体的腰部已经被我摸过了,你的大腿双脚也被我摸过了。""无耻的畜生!" "快说,你收集到的证据藏在哪里?""你休想知道。" "你不怕我强奸你?""卑鄙无耻!" "那我只好对你不客气了。准备照相机。""你要辱就辱吧。"说完,扭过头去,不敢正视。 头目淫笑着,解开了女刑警队长的衬衫钮扣。只听见一声羞耻的呻吟,头目猛地剥去了杨清越的衬衫。杨清越乌黑的秀发被提起,整个人被拉离了椅子,推到了地上,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背後。照相机不停地拍着。杨清越的上身完全赤裸。正面还有胸罩的罩杯盖住一部分肌肤,背面只剩下胸罩的三条细带。亮蓝色的胸罩映衬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腰部纤细,胸部贲起,陷入的乳沟,胸罩边缘处裸露着一点雪白的胸肌,身材曲线柔和美丽。 头目扑了上去,强吻着杨清越的肩部,双手则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杨清越只有羞耻地呻吟着。 头目的手玩弄到杨清越的腰部後,又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两个歹徒上前,帮忙解开杨清越玉脚上的捆绑,把她的双脚按住,待到褪下她的牛仔短裤,再重新绑住她的双脚,没有给杨清越一点反抗的机会。"啊!你们这些畜生!" 杨清越穿的是丁字形的亮蓝色亵裤,布料极少。几乎整个臀部都裸露在了亵裤外。这时,刑房里的六个歹徒一起围了上来,一人玩弄女刑警队长的一个部位。 杨清越的肩、背、腰、臀、腿、脚六处同时被人抚摸,遭到了六个男人的凌辱,又羞又愤,挣扎不停。几分钟後,杨清越挣扎地浑身是汗。歹徒们停止了凌辱。头目掠起杨清越汗湿的秀发,问道∶"你说不说?" 看到受尽凌辱的杨清越依然不回答。头目道∶"把她吊起来。" 话音一落,杨清越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後,被歹徒们吊起,双脚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脚脚踝被分别绑住,拉向两边。两条腿被分成直角。杨清越挣扎着,绑住她的三根绳索也摇动不停。头目用手捏着女刑警队长凌空的左脚,不停地把玩着,一边道∶"你们先去强奸那个女的!" 于是,众歹徒冲到小兰身边,将小兰轮奸。头目淫邪地笑着∶"女刑警队长,看清楚了,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到时候,我可要看看,堂堂女刑警队长在失去反抗能力,被人强奸时是怎麽样的。" "无耻的畜生!啊!"原来,头目用手隔着亵裤,在杨清越的阴部重重地捏了一下。 "我这就让你的乳房裸露出来。"五个歹徒正轮奸小兰,听到这句话,回过头来注意杨清越。毕竟,这个女刑警队长的身材和容貌远胜过小兰。何况,她贞洁不屈的气质更使人产生一种要玷污她的欲望。 只见头目正用一把小刀,割断了杨清越胸罩的肩带和前面的连接处,把她的胸罩剥掉。"啊!住手!啊!" 女刑警队长的乳房出现了,处女贲起的乳峰裸裎在众人面前,乳峰很尖挺,红色的胸尖缀在上面,美艳无比。头目用左手捏住杨清越的乳蒂,用右手按住杨清越的乳房,两只手一起玩弄。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抚摸,羞耻无比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呻吟声。"啊!住手!啊!" 虽然敏感部位被挑逗,但贞洁的杨清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性欲。"果然贞洁。来,你们也来玩玩。" 五个歹徒轮番上前,肆意地玩弄杨清越赤裸的胸肌。头目则又剥光了她的亵裤,使她的阴部也裸露出来,双手使劲捏着。"啊!别这样!" 一丝不挂的杨清越展现在歹徒们的面前,还被拍下了无数裸照。女刑警队长杨清越的胸部和阴部被歹徒们轮番反复凌辱,但仍没有挑起她的性欲。 有些恼怒的头目拿起了电击棍,问道∶"快说,证据放在哪里?""我不会说的。啊!啊!啊!" 头目把电击棍触在了杨清越的胸尖上,在电流的刺激下,杨清越挣扎不已。"说不说?"看见杨清越毫不屈服,电击棍又触在了杨清越的阴部。 "啊!啊!"捆绑女刑警队长的绳索又是一阵颤动。"看来电击棍的威力还不够啊!"说完,头目拿出了两个交流电夹头,夹在了杨清越的左乳的胸尖和阴部上,然後慢慢地调节着电压。 "啊!啊!啊!"随着电压的增高,杨清越被刺激地痛苦挣扎,三根绳索也颤动不已。歹徒们看着全裸的女刑警队长在电刑的折磨下痛苦不堪,一个个万分兴奋。 两分钟後,电极被除掉了。杨清越完全乏力虚脱。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开了,进来了一名歹徒,送来了饭菜。 头目冷笑道∶"先吃东西。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这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刑警队长,真是享受啊!"说完,众歹徒们一起开始吃东西。 猛然,头目脸色一变,道∶"你!"眼睛紧紧地盯着送饭来的那个人。"不错,饭菜里有毒!"那个人冷笑道。 "丁六,我待你不薄,你为什麽?快来人!""不用叫了,其馀八个人都被我毒死了。现在轮到你们六个人,哈哈哈!" 六个歹徒纷纷倒下。丁六冷笑着走到被凌空吊绑着的杨清越面前,道∶"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杀他们?" 杨清越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也不明白。丁六道∶"只因为你长得太美了,太令人心动,又太贞洁了。像你这样的贞洁女子,我决不会让别人先来动你的。我一定要第一个破了你的处女身。"一边说着,他一边捏动着杨清越的乳蒂。 "啊!住手!"丁六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说完,他把被吊住的女刑警队长从空中解了下来。绑住杨清越双脚的绳索一被松开,看上去已经被折磨得毫无力量的杨清越突然反击,左脚踢中了丁六的腹部。 可惜由于没有穿鞋子,赤裸的脚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丁六大怒,一把抓住了杨清越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玉一般的脚。"啊!" 双手仍然被绑在背後、双脚又没有杀伤力的女刑警队长怎麽是丁六的对手。由于左腿被拉起,丁六一拳下流地打在了杨清越的阴部,杨清越倒在了地上。丁六又抓住了她的右脚,把她的下身举起,往外一送,女刑警队长一丝不挂的裸体被掷了出去。丁六看着原本武艺高强的杨清越不堪一击,大笑着冲了上去。就在他大意的那一刻,杨清越再次反击。这次,左膝盖撞在丁六的小腹。丁六倒地,还每来得及爬起,右膝盖已经牢牢地卡在了丁六的喉上。丁六扑腾了几下,终于死去了。 杨清越终于抓住机会,擒住她的歹徒都已死去,在小兰的帮助下,她的双手被解开了。杨清越穿上了死者的衣服,毁掉了有她的裸照的照相机,长出一口气,想∶"终于没有被人强奸,保住了处女身。" 由于自己的身份早被识破,现在不能再坐以待毙。杨清越回到原先自己的舱中,拿出了手枪。重新回到了刑房。果然,一会儿,梧桐带着几个人来到此处,发现了状况。 梧桐道∶"好利害的女刑警队长,居然逃走了。"正在这时,埋伏着的杨清越出现了,手枪指着梧桐,道∶"梧桐,你终于还是输了。快下命令,把船开回xx市。" 梧桐大吃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杨清越取出手铐,道∶"你被捕了,梧桐!" 说完,就要将梧桐铐住。梧桐突然间出手反抗,然而,杨清越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声枪响,结果了他的性命。众歹徒看到老板被杀,群龙无首,也只有听从杨清越的号令。 任务终于完成了!杨清越虽然被人凌辱,但毕竟没有被强奸,而且所有看过她身体或凌辱过她的十五个歹徒,还有梧桐,不是死于自相残杀,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中。无论如何,杨清越觉得毕竟还是很幸运。 前传之被捆绑的女刑警队长野外的袭击 新的案子是强奸案。 能够惊动刑警队长的当然是大案子。已经有七名女子被先奸後杀了,而且还死了一名查案的刑警。但从刑警临死前给出的信息看,作案的很可能是xx财团的老板骨头。杨清越决定亲自去一次骨头那里。 骨头的保镖把杨清越带到了骨头的办公室,骨头笑脸迎接着女刑警队长。只见杨清越容貌清秀无比,玉雪般的肌肤,乌黑亮丽的长发用发夹束在脑後。她穿着一件白衬衫,白衬衫的质地是真丝的,呈半透明状,可是杨清越似乎注意到了可以通过衬衫看到里面的身体,所以外面又加了一件粉红色的马甲,所以只能看到白衬衫的两个袖子。透过半透明的袖子,可以看到杨清越修长的手臂和圆润的肩头。她穿着一条牛仔长裤,使得女刑警队长的身材看上去更加颀长。脚上是米黄色的袜子和白色的旅游鞋。"我是来作调查的,希望你能配合。" "杨队长有令,我哪里敢不从啊!""你不必客气,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请。""上周六晚上10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看电视。""有没有人能证明?" "我的保镖可以!""你没有记错吧!" 露骨的问题使得骨头有些不太高兴∶"怎麽回事呢?""好了,那就告辞了,希望你能记清楚!"说完杨清越站起,准备走出去。 "杨小姐,请留步。""还有什麽事麽?" "杨小姐今天真漂亮啊!""多谢夸奖。告辞!" "杨小姐能否赏脸今晚一起吃一顿饭。""我没空!" "哈哈哈!"淫邪的笑声响了起来∶"那麽就现在呢?上!"话音一落,骨头手下的两个保镖出手了。一个保镖奋力出拳,但被杨清越灵巧地闪开。杨清越飞起一脚,踢倒了攻上来的另一名保镖,又反手一拳,打在了第一名保镖的小腹上。两个保镖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看到杨清越矫健的身手,骨头本来淫邪的脸色顿转为惊慌,连忙责备保镖∶"杨队长,这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杨队长真是武艺高强啊!""你最好老实点。如果我有证据,我马上会来抓你。" 办公室门一开,美丽苗条的身影消失了。一个保镖道∶"这女的真利害。" 骨头喃喃道∶"看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另一个保镖道∶"虽然她的格斗术高强,但我有办法!" 杨清越骑着自行车,走在回警察局的路上。这里是人迹罕至的野外,一条冷清的公路。突然间,後面开上来一辆轿车,追向杨清越。杨清越发现了这一情况,加快自行车的车速,但轿车紧紧地跟在後面。 眼看轿车即将撞上来,杨清越方向一偏,人从车上跃下,转向了公路边。但轿车却也灵活地跟了上来,杨清越轻轻地"啊"了一声,已经被逼在了路旁的岩石边。她的後背紧紧贴着岩石,自行车则靠在身前,轿车的车头牢牢顶在了自行车上,使得杨清越处在狭小的空间内,几乎不能移动。 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正是骨头和两个保镖。"女刑警队长,怎麽样啊?"淫邪的笑声使得杨清越毛骨悚然。 "是你!"骨头道∶"抓起来。" 两个保镖逼近杨清越。杨清越身体和双腿都不能动弹,只有舞动双手。由于缺乏闪动的空间,女刑警队长的双手被两名歹徒分别抓住。保镖们狠狠地一拉,杨清越"啊"的一声,身体向前一卧,被拖了出来,伏倒在地上。骨头一脚踩住杨清越的後背,俯下身子,拉起她的头发。女刑警队长的头被迫抬起,骨头冷笑道∶"多麽美丽啊!这样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玩起来才有意思。" 骨头收回了腿。两个保镖把杨清越的手腕强行扭到背後,然後把女刑警队长从地上拉了起来。杨清越脸上仍然是刚毅的表情,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後,由于被擒住,失去了有效的反抗能力,只能奋力地挣扎,但完全不起作用。骨头发出了淫笑声∶"哈哈哈!女刑警队长被擒住了吧!" "你这卑鄙的畜生!"骨头狠狠地打了杨清越一个耳光。 "啊!"杨清越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押进去。" 杨清越被推到轿车的後座上面,两个保镖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反绑住她的双手。接着,骨头淫邪地笑着,抓住了杨清越还在奋力踢动的双脚,微微掠起她的牛仔裤脚,在米黄色的袜子上露出一小段雪白的小腿。骨头轻轻拉下她短袜的袜沿,直到裸露出脚踝,再用绳索把雪白浑圆的脚踝也捆绑了起来。接着,骨头坐进後座,把被捆绑住的杨清越放在腿上。保镖坐进了前座,车开了。 骨头摸着女俘虏的脸,道∶"怎麽样?你的高强的武功呢?""你用这麽卑鄙的办法。" "你已经被我捆绑住了。过一会儿会让你尝到味道的。"说完,仔细欣赏着手中的玉女。杨清越的脸庞美艳无比,由于被捆绑,脸上露出了不屈的表情,嘴角的鲜血衬托着白玉般的肌肤,显得性感无比。骨头抓住了女刑警队长被绑住的脚踝,不停地抚摸着。 "啊!住手!"杨清越感到了羞耻,发出了呻吟声。听到了杨清越动人的呻吟声,骨头更加按捺不住了。他除掉了杨清越的运动鞋,看到了一双纤细的脚,套着米黄色袜子。骨头淫邪地笑道∶"杨小姐,像你这麽样的女子,双脚应该很美吧。" "无耻!啊!"羞耻的呻吟声中,杨清越的袜子已经被剥了下来,玉一般的双脚裸露在了骨头的面前。杨清越奋力地挣扎着,但被绑住的双脚被骨头轻易地抓住。骨头玩弄着杨清越赤裸的脚,杨清越不停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啊!住手!啊!""多麽秀美的脚啊!" 杨清越想起了半个月前在船上的受辱,看来这次又要重演了。车停了。 由于全身被绑住,杨清越连移动的能力都没有。骨头把女俘虏抱出了车外。这是一座荒野的茅屋。 女刑警队长被抱到茅屋内,看见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刑具。杨清越被放在地上,不停地滚动挣扎。 骨头看见杨清越不屈,道∶"给我打。"两个保镖各自拿起一根短棍,开始抽打被捆绑住的女刑警队长。 "啊!啊!"杨清越被拷打得口中不停地喷着鲜血。"这就是我作案的地方。哈哈哈!没想到负责这个案子的女刑警队长都被绑到了这里,成了我的女俘虏。来,你们帮忙,一起把杨小姐身上的马甲剥了。" 女俘虏的双手被解开,但仍然被保镖反剪着,骨头解开了杨清越的马甲的扣子,保镖把马甲剥掉,再重新把女刑警队长的手绑住。"啊!"杨清越羞耻无比。因为马甲被剥掉,半透明的衬衫就完全在骨头的视野之内。 骨头淫笑着,把杨清越按到椅子上,双手被拉到椅後。只见杨清越被绑在椅子上。透过半透明的衬衫,可以较清楚地看到衬衫里面的身体。女刑警队长的衬衫里面没有穿内衣。自从上次被凌辱之後,由于胸衣内裤都被撕碎,直到现在也没有买到杨清越喜欢的合身的亮蓝色内衣,所以就一直如此。 "哈哈哈!连内衣也没有穿。"由于被反绑着,胸肌更加贲起。红色的乳蒂顶在半透明的衬衫上,显得性感无比。 骨头的手伸了上去,捏住了女俘虏的胸尖。"啊!住手!" "哈哈哈!被凌辱的感觉如何?"骨头的手丝毫不放松,拼命玩弄着女刑警队长的敏感部位。"啊!住手!畜生!啊!" 骨头玩弄了一阵,终于放开了杨清越的胸尖。杨清越喘着气,又羞又愤。骨头道∶"很贞洁的女子。先让你露一点出来!"说完,他把杨清越的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 "啊!"杨清越雪白的乳沟从衬衫的衣衽出裸露出来,同时暴露的还有一部分胸部的肌肤。 骨头用手指轻轻地在杨清越的赤裸的部位上滑动。"啊!啊!住手!"被绑住的女刑警队长奋力地挣扎,越是挣扎胸肌就越发露了出来。骨头的手也动得更疯狂。 "好好尝尝被凌辱的滋味吧!"接着,骨头把杨清越牛仔裤前端的扣子解开,可以看到被束在裤内的衬衫下摆。他淫笑着把牛仔裤的前襟拉大,只见衬衫下摆的下面就是雪白的皮肤。 "哈哈!连内裤都没有穿。""啊!" 牛仔长裤被骨头拉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把长裤剥掉後重新捆绑住。随後骨头由下向上开始解杨清越衬衫的扣子。"啊!住手!啊!"杨清越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骨头解到只剩下一颗扣子还扣住时,终于停下了手,开始欣赏被剥光的女刑警队长。杨清越身上只留下了一件衬衫。衬衫上下都已经被解开了,只留下了胸前的一粒扣子。玉一般的颈项、腹部全都裸露着。随着杨清越的挣扎,一对尖挺的乳峰在衬衫的连接处半裸,乳蒂则紧紧地顶着半透明的衬衫。 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裸露的玉脚。双腿牢牢地夹紧着,使得阴部没有露出。但臀部却随着在衬衫下摆边缘的晃动时隐时现。女刑警队长紧紧咬住牙关,坚贞不屈。 骨头淫邪地笑着,开始抚摸她的大腿。"真有弹性啊!你可是我的第八个受害者,不过你是最漂亮的一个。我在办公室里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要你了。" "啊!啊!"不久,骨头把最後的一粒扣子也解开了。衬衫一下子分了开来,荡向两边。 "啊!"杨清越贲起的胸肌也一览无遗,红色的胸尖缀在上面,无比性感。骨头的双手揉动着杨清越的乳房和乳蒂,不停地蹂躏着女刑警队长,试图挑起她的性欲,但毫不成功。"倒是很贞洁。被辱的滋味如何?" "你这畜生!"骨头拿起短棍,狠狠地抽了女俘虏一下。 "怎麽样?""你别想我从你。" 骨头不停地拷打女刑警队长,短棍落在了她的裸体上。"啊!啊!啊!"杨清越口中鲜血不停地溢出。 "哼!你不从也无妨,我也不急着强奸你,我要你受尽凌辱。现在让你尝尝电刑。""啊!畜生。"杨清越想起了半个月前在船上被人剥光衣服,用电棍和电夹蹂躏。 这次也没有什麽大区别。两个电夹夹住了杨清越的乳蒂,开始放电。"啊!啊!啊!"失去反抗能力的杨清越不停地颤动着裸露的身体,痛苦地挣扎,本来紧夹的大腿在刺激下也松了开来,阴部露出了,骨头马上用手开始揉搓。两名保镖也冲了上来,抚摸着女刑警队长的身体。 "啊!畜生!啊!"电夹子终于松开了。杨清越浑身湿透,被强行蹂躏的身体闪着晶莹的光泽。 "好!再给我打。"两个保镖又重新操起短棍,奋力抽打着无力反抗的女俘虏。 "啊!啊!"就这样,女刑警队长被反复地蹂躏和拷打了五次,到最後,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杨清越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空空如野的黑暗房屋内,本来披在身上的衬衫也被剥掉了,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手脚依然被捆绑着,几乎不能动弹。一会儿,房门开了,一个保镖走了进来。 "果然醒了。"一个颈套套在了杨清越的喉上,颈套上有一根长长的铁链。保镖拉起铁链把女刑警队长往墙角拉。 "啊!"颈套卡在喉口,几乎使杨清越窒息。骨头和另一名保镖走了进来。 骨头淫邪地道∶"我们来看一场好戏。"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了墙上,杨清越伏倒在地上。 骨头道∶"杨队长,你的格斗术很高明,我们倒也想再领教。我倒要看看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女刑警队长是怎样反抗的。"杨清越的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了。接着,两个保镖一人拿起一根短棍,走到了躺着的杨清越身边。 "开始吧!""啊!" 杨清越的後背被狠狠地抽了一棍。她痛地仰起了头,这时,又一棍下流地戳在了她雪白的乳沟上。不过第三棍被杨清越闪了开来,女刑警队长站了起来开始反抗。第四棍打在了杨清越的左肩,但保镖也被一拳击中,打倒在地。另一名保镖则趁机接连两棍击在杨清越的小腿上。杨清越疼痛不已,跪倒在地。保镖发出了残忍的笑声,一把抓起杨清越的头发,使杨清越的头仰了起来,短棍则狠狠地抽在杨清越晶莹透彻的胸肌上。 "啊!啊!"杨清越奋力反抗,用左手架开了第三棍,右手向後钩打,一拳击中了保镖的小腹。接着她飞起左脚,踢在保镖的腰部。但由于先前被凌辱得很虚弱,气力不重,保镖则快速把女刑警队长白皙秀美的脚抓住,然後一棍狠狠地打在了她的阴部。另一名保镖此时也一棍扫在杨清越用作支撑的右脚上,她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哈哈!毕竟不是对手。"骨头淫邪地笑道。接着倒地的杨清越的右脚也被保镖抓住。 "啊!啊!"双脚被分开,两个保镖下流地用短棍击打杨清越的阴部。 看到一丝不挂的女刑警队长完全不是两个保镖的对手,骨头准备进行最後的蹂躏。"差不多可以强奸了。" 骨头也走上前去,把女刑警队长的胸部拽住,准备开始施暴。两个保镖也放弃了短棍,扑了上去。突然,杨清越的双手奋力一击,骨头和两个保镖同时发出惨叫声。杨清越颈套的铁链牢牢地将三个人的脖子纠缠住。杨清越收紧铁链。 三人扑腾了一会儿,终于断了气。脱离危险的杨清越喘着气,由于被拷打,几乎都虚脱了,用最後的力气终于杀了三个人。实在太惊险了。 毕竟安全了。 竹林帮设计擒高湛 人物介绍∶ 杨清越∶xx市刑警大队长高湛∶xx市刑警大队警官 严慧雯∶xx市刑警大队警官竹叶青∶竹林帮总管 "老大!""事情办得怎麽样了?" "已经查到了。""是谁干的?" "这次是刑警大队的队长亲自出马,和她的两个手下一齐干的。""他们是什麽人物?" "xx市的刑警大队长是个女的,叫作杨清越,二十四岁。""二十四岁的刑警大队长,还是个女的?" "不错,此人极其厉害。她据说是八卦门的传人之一,武艺十分高明,至今未逢敌手。她先後办理过许多大案子,三个月前大刀帮就是被她灭了的。""喔?那我们竹林帮就可要小心了。初来xx市,不要一下子就栽个大跟头,回去可没有面子。" "这个当然。""另两个呢?" "另外两个是杨清越的得力手下,也都是女的。一个叫高湛,二十二岁,另一个叫严慧雯,二十一岁。""这两人如何?" "高湛也是xx市有名的女警官,据说小时候曾经在峨嵋山学艺,武艺高强。当刑警一年多来,也办理过不少大案。""那麽那个严慧雯呢?" "严慧雯据说是昆仑山清风师太的俗家弟子,也是武艺高强,刚进刑警大队。""这麽说,这三个人不好对付了?" "老大说的没有错。""那麽光盘落到她们手里,就不准备拿回来了?" "这个当然不是。""那你准备怎麽办?" "这三人虽说都是武艺高强,但是,其中以杨清越最为厉害,高湛次之,严慧雯则最好对付。此外,我们在暗,她们在明,看目前的局势,她们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目前她们并不知道我们在警察局中伏有暗桩,必然会以为我们初来xx市,尚不明了形势,因此一定会主动出击。利用这种心理,我们可以暗中夺取主动,用各种计策将这三个女刑警一个个抓起来。""话是这样说,但我们也不可以等太久。" "这点老大可以放心。据暗桩报,高湛明天就要冒充生意人,暗访天台酒店,我已经设下了擒她的计策。""很好。" "老大,我还有一个问题。""说吧。" "这三个女刑警的照片,我已经看见过了。""喔!" "她们都长得十分清秀。希望把她们弄到手之後,老大可以将她们赏赐给我。""这个容易,只要你抓到的,就是你的。" "多谢老大。""好好干!让xx市也知道我们竹林帮的厉害。" 天台酒店。高湛身着便衣,走了进来。 "小姐这边请。"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地下是什麽?" "地下无边。""天上有台。" "小姐原来是要找我们老板,请稍等。"说完,就走到了後面。高湛随便地坐了下来,耐心地等着。 一会儿,服务员走了出来∶"小姐,里面请。"高湛跟着服务员走到了後面,转过一个楼梯,进入阴暗的长廊,进入了一间不小的屋子。 灯亮了。屋内有一张圆桌,坐着一个带着笑容的年轻人。 "这位就是天行帮的朋友吧!""不错。我叫袁竺。你就是竹林帮的总管竹叶青?" "袁小姐猜对了。"竹叶青仔细地看着高湛。高湛身高接近一米七,容貌清秀,但是几乎不带笑意,显得有些严肃。乌黑的秀发并不长,在脑後束了一个短小的辫子,上身穿着件紫色的圆领短袖t恤,下摆很宽大,并没有束到裙子中,所以看不出她腰部的线条。她的裙子是白色的,刚好掩住大腿。脚上穿着米黄色的短袜,蹬着一双凉鞋。裸露的部位只有手臂和小腿,但都是玉一般的颜色。 竹叶青道∶"请坐,请喝茶。"高湛喝了一口茶,问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竹叶青道∶"袁小姐不要着急,这件事情的确是个意外。你放心,光盘虽然暂时丢了,但我们已经全力去找了。""你什麽时候能给我答复呢?" "三天。""三天够麽?" "原来是不够的,不过高小姐来了,三天就够了。"高湛吃了一惊∶"哪个高小姐?" 竹叶青冷笑道∶"就是你呀,高湛小姐。"高湛道∶"你开什麽玩笑?" 竹叶青道∶"不必装了,高湛,我们早就知道你了,你居然还敢来这里探查我们?"高湛临危不乱∶"那我不是来了麽?我还要走,我倒要看看你们挡得住我麽?" 竹叶青发出了淫邪的笑声∶"原来是挡不住,不过在你喝了茶以後,只怕就不一样了。"高湛突然觉得一阵晕眩,道∶"茶里放了迷药?" 竹叶青道∶"你猜对了。""卑鄙。" "哈哈哈!以前无往不利的女警官高湛现在就要成为我的女俘虏了。"高湛突然站起,冲向竹叶青。然而,只跨出了一步,就觉得失去了力量,连忙用手支撑住桌子。 竹叶青逼近过来,左手托起高湛的下颚。由于全身无力,高湛不能反抗,清秀而严肃的脸庞被强行托起。"你这卑鄙的东西。"高湛只能骂道。 竹叶青右手奋力一抽,打在高湛的脸上,左手同时放开高湛的下颚。高瞻被打得滚落在地上。"绑起来!" 几名竹林帮的歹徒上前,将高湛裸露的手臂反剪到背後,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捆绑起来。高湛只觉得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挣扎,接着就晕了过去。 竹林帮偷袭严慧雯 高湛醒了过来。 她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着,一条白布塞在了嘴中,两头拉到脑後,打了一个节。她被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高湛只有静静地等待着。一会儿,门开了,灯亮起,竹叶青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 竹叶青发出淫邪的笑声,道∶"你醒了?""唔┅┅" "来啊!把她按到椅子上,我要拷问她。"两个竹林帮的歹徒走上前去,把高湛扶起,押到一张椅子上。 竹叶青渐渐逼近,道∶"现在可以开始了。"突然,高湛的身体一颤,双脚先後飞起。她的双脚由于没有被绑住,还能活动,竹叶青根本来不及抵挡,小腹被重重地蹬了两下,翻倒在地,疼痛地呻吟着。 高湛一招得手,立刻向另两个歹徒发动攻击。两个歹徒在高湛击中竹叶青时已然警觉,然而高湛的出脚飞快,一人立刻被踢倒,另一人抵挡了一下,也被踢倒。 但同时,高湛由于双手被反绑,依靠双脚连续攻击,平衡难以维持,刚才歹徒的最後一下抵挡使她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两个歹徒立刻站起,一人按住高湛的一只脚。高湛终于又被擒住。倒在地上的竹叶青也站了起来,道∶"果然厉害,被捆绑着还能反击,看来得好好地对付她。" "唔┅┅"高湛依然无法开口。竹叶青淫笑道∶"像你这样的冷美人,脚一定很好看吧。你们把她的脚给剥光,然後也绑起来。" "是。""唔┅┅"高湛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在两名歹徒粗暴的行动下,凉鞋被脱掉了,米黄色的短袜也被强行剥了下来,裸露出了一双白皙的脚。接着,一根绳索绑在了纤细的脚踝上。 看到高湛脸上出现羞耻的表情,竹叶青淫笑道∶"你的脚果然俊美。"高湛又被重新按到椅子上。竹叶青走上前去,狠狠地抽打着她的面部。 "你居然敢反抗。"口中的布条被解了下来,高湛怒道∶"你这卑鄙的混蛋,你究竟想要怎麽样?" 竹叶青道∶"光盘在哪里?""你休想知道。啊!"高湛又被抽打了一下。 "你最好老实一点。现在你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对付女俘虏,我有很多种办法。""我不会告诉你的。" 竹叶青一脚将高湛踢翻在地上,然後蹲了下来。高湛全身被绑,只能滚动着,但是很快被按住。竹叶青掠起了高湛的白裙,将裙沿拉了起来,高湛秀美的大腿就裸露在了竹叶青的眼中。竹叶青用手在高湛的腿上抓捏着,高湛试图挣扎,但不成功。 "啊!啊!"由于羞耻,高湛发出了呻吟声。竹叶青的手掌从高湛的大腿根部一直触摸到她的玉脚,然後将她的白裙放下。看到高湛依然没有招供的迹象,竹叶青猛然掀起了高湛t恤的下摆,于是高湛的一截身体露了出来。 "啊!"高湛又一次呻吟着。她的腰身纤细,肌肤胜雪,竹叶青用手贪婪地摸着。高湛则挣扎着晃动身体,试图摆脱。然而,全身都被绑住,只有听凭竹叶青继续凌辱。 竹叶青一边玩弄着高湛的身体,一边说道∶"哈哈哈!你的身体可真不错啊!怎麽样?可以说了麽?""啊!啊!你这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果然是坚贞不屈。"竹叶青停止了凌辱,重新将高湛的腰身掩住,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你不说也不要紧,等到我把严慧雯和杨清越都抓起来,再好好地调教你们。"高湛倒在了一边,受到了凌辱,微微喘着气。两名歹徒用布条将她的嘴重新封住。 杨清越看着刚送到的盒子,陷入了沉思。严慧雯走进了杨清越的办公室∶"队长,怎麽了?" "你看看这个。"严慧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双米黄色的短袜,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夜十点,城西废弃汽车厂,以光盘易人。不得有异动,否则要她的命。"落款是竹林帮。 严慧雯道∶"高湛被他们抓住了?"杨清越道∶"看来是的。" "上次的任务的确太危险了,让高湛冒充天行帮的人深入敌穴,一定是被识破了。"杨清越道∶"可是以高湛的武功,居然没有逃出来,看来这竹林帮在hl市混出的名声也不是假的。这次为了这张光盘的事来到我们xx市,起先我们的确有些小看他们了。" 严慧雯问∶"现在怎麽办?"杨清越看了看表,已经是五点了,道∶"时候不早了,你再先去天台酒店探查一下,这次不用露面,小心潜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不要打草惊蛇,有消息立刻回报。记住,十点我们去城西废弃汽车厂救人,你要按时到那里与我会合。" "知道了。""你要小心。" 严慧雯出现在了天台酒店门外。她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荡在脑後,身高虽然略矮了一些,不到一米六十,但身材依然匀称,她身穿白色的短袖t恤,由于白色的衣衫一般较为透,可以看出里面并不是胸罩,而是一件长背心式的胸衣,可以遮掩除肩头外的全部身体。下身是桔红色的短裙,赤脚穿着白色凉鞋。人显得活泼精神,雪白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脚都裸露着,流露出青春的气息。天台酒店的正门居然关着。严慧雯刚从路人那里打听到天台酒店一天没有营业。有些意外,严慧雯摸到了天台酒店的後门,後门果然开着,一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刚背着一个包走了出去,似乎是下班的样子。严慧雯待他走远,就从後门进入了酒店。 由于那个服务员走的时候没有关门,严慧雯推断里面一定还有人,然而进了酒店一看,灯几乎都关着,听不到一点说话声。为了以防万一,严慧文并没有打开任何灯,只是借助微弱的光线向内搜索。似乎没有任何人。 转过一个弯,严慧雯发现沿着长长的走廊,末端的一间房间内透出一点灯光。她立刻向那里走去。当走到一半距离时,严慧雯脑中突然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她感到背后人影乍现,刚要转身,两条手臂已经分别被两个人牢牢地抓住了。 "被偷袭了!"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已经被向前按倒,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後。两个偷袭她的人用一条绳索将她的手腕牢牢绑住。接着又熟练地脱掉她的凉鞋,用另一绳索绑住了她裸露的双脚。和对付高湛一样,一条布条塞入了口中,两头拉到脑後,打了一个结。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严慧雯的高强武艺在偷袭之下,还来不及施展,就被绑得失去了反抗能力。长廊里的灯亮了,一个年轻人从亮着灯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总管果然料事如神。""你们也干的不错。我早就说过,对付没有经验的严慧雯,别看她平时武功高强,只要两个人就可以把她擒住。" 两名歹徒看着被绑住的严慧雯,问道∶"我们现在怎麽办?"竹叶青道∶"带上她,到城西废弃工厂去。看看那里布置得怎麽样了,等一会儿要对付的可没有这麽容易。" 竹林帮捆绑杨清越 夜晚十点,刑警大队长杨清越出现在了废弃工厂的外面。她没有等到严慧文,这似乎有些不妙。然而时间已到,所以只好先独自进去了。 "杨队长果然守时。"竹叶青似乎已经等了不少时候了,此刻等到杨清越进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杨清越看。杨清越长发披肩,容貌秀丽,身材颀长,接近一米七,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下摆在腹部处打了一个结,衬衫的质地很薄,可以看到里面穿着的内衣,是亮蓝色的胸罩。下身是蓝布牛仔短裤,更映衬出大腿的洁白修长,脚上穿灰色的短袜,着运动鞋。比起高湛多了一分热情,比起严慧雯则显得更为成熟。 杨清越警觉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这里有不少竹林帮的帮众都看着自己。杨清越问道∶"人你带来了麽?" 竹叶青道∶"把高湛给我押上来。"由于全身都被绑住,高湛没有活动的自由,只能由两个歹徒抬了出来,口中塞着布条。 "唔┅┅"竹叶青道∶"杨队长是不是还在等人?" 杨清越道∶"等什麽人?"竹叶青道∶"杨队长要等的人,我却是知道的,所以一并请得来了。" 又是两个歹徒,将手脚都被绑住的严慧雯也抬了出来。杨清越有些吃惊∶"原来连严慧雯也被你抓住了。" "不错。不过只要杨队长将光盘交出,并答应不再插手这件事情,一切就都很简单,我马上放人。""就这麽简单?" "不错,抓这两个人举手之劳而已,放人也是举手之劳。而杨队长若能归还光盘,那实在是竹林帮的大幸,在下感恩不尽。""可惜,光盘我没有带在身边。" 竹叶青眼中突然射出逼人的精光,道∶"杨队长不是在开玩笑吧。""没有,这是真的。" "那也不妨,只要杨队长说出放光盘的地方,然後在这里休息片刻,我会派人去取。只要得到光盘,你们三个马上就可以走了。""这我也不太满意。" "那你要提什麽条件?不妨直说,只要我可以忍受,一切都好商量。""我现在把人带走,明天的这个时候,还是在这里,我给你光盘。你看这样可以接受麽?" 竹叶青脸色一沉,道∶"杨队长,你未免有些太过份了吧!""这就是我的要求,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只好动武了。" 竹叶青道∶"杨队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等到我把你也给擒住,像她们一样绑起来,到时候,我可不会放过你。""你这麽自信?" 竹叶青下了命令∶"上!"八名歹徒扑了上去,一齐进攻杨清越。这是竹林帮第一次不用计策,硬碰硬地与女刑警搏斗。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八个人轮番被打倒,又重新上前,杨清越一流的身手虽然被牵制了一阵,但是几个轮回下来,八个人倒在了地上,短时间内再也爬不起来了。 竹叶青拍了拍手,道∶"杨队长的功夫果然不凡,不过这只是一个热身而已。扶他们八个下去。"八个人上前将倒地的人扶了下去。竹叶青一招手,又出来了八个人,道∶"他们才是和杨队长过招的。" 杨清越道∶"就凭你这些手下,今天恐怕我可以轻松地如愿以偿了。"竹叶青冷笑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好戏还在後面呢。你们上。" 八个人又扑了上去。这八个人的武艺比前面八个人似乎高强了许多。杨清越一开始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一会儿,两个人被打倒在地。强弱之势也就很快起了变化,一分钟内,五个人又先後倒下。杨清越最後一掌击在尚在顽抗的最後一人的肩部,将他也打倒,道∶"怎麽样?" "唔┅┅"忽然,杨清越听到了高湛和严慧雯的声音,她们的嘴被蒙着,不能说话。但杨清越知道这是在示警。的确,打倒第八个人的时候就是杨清越警觉最为松懈的时候,就在这一刹那间,一张大网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一下子将女刑警队长罩住了,倒在地上的八个人此时立刻爬起,四个人收紧大网,四个人的拳脚就向被网住的杨清越攻去。 由于突然间中计,杨清越完全受制,在网中无法施展身手,立刻就中了几拳。只见网口渐渐收紧,牢牢地附在了女刑警队长的身上,很快就没有活动的空间。这时竹叶青才走了上前,问道∶"怎麽样?没想到吧,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也有今天。" 杨清越不屈地骂道∶"你这卑鄙的畜生!"竹叶青猛地一脚踢在杨清越的腹部。被网住的杨清越根本没法躲闪,被踢中了,痛得说不出话来。 竹叶青发出了淫邪的笑声,道∶"杨队长,你长得可真美,穿得也挺性感的,只是衬衫短了一些。刚才动手时,你的动作幅度一大,衬衫下摆就会缩上去,露出了一截美妙的腰身,我看得动心了。""你无耻。" "我现在还想再看一遍,而且还要用手摸摸。来啊!把她给我从网里取出来。"四名歹徒将杨清越从网中取了出来,两人抓住她的手,另两人捏住她的小腿,将杨清越拉成一个x字型,仰身凌空抬了起来。由于双手双脚被四个男人拿住,杨清越失去了反抗能力。衬衫的下摆此时随着双手被拉开也缩了上去,露出了一截白玉般的身体。杨清越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拼命地挣扎着,结果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使得衬衫的下摆更加向上缩,本来就裸露的腰身露出了更多,肚脐在牛仔短裤的上沿处忽隐忽现。 竹叶青看着被四名歹徒擒住的女刑警队长衣内春光尽现,发出了淫邪的笑声,伸出手抓捏她裸露的腰部。"啊!住手!啊!"杨清越的身体被蹂躏,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挣扎也更为剧烈。 竹叶青淫笑道∶"哈哈哈!还挺贞洁。"双手则继续动作着。"啊!啊!住手!住手!" "你的身体真柔软啊!"将女刑警队长的身体蹂躏了两分钟後,竹叶青停止动作,杨清越被重新按在地上,裸露的部位又被衬衫遮掩住。 "怎麽样?被蹂躏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这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麽?把她绑了。"和高湛、严慧雯一样,杨清越一双裸露的手臂被粗暴地反剪到了背後,用绳索绑住。接着,竹叶青亲自上前,抓住了杨清越还在挣扎的双脚,强行剥掉了她脚上的短袜,白皙秀美的脚裸露了出来,也用绳子绑住。随後,竹叶青一把抓住杨清越披散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竹叶青满足地笑道∶"制服一个像你这样武功高强的女子,进行捆绑,真是给人以极大的快感。""你这个卑鄙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真是坚强不屈。现在你们这三个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都被我擒住了,我想把你们怎样就怎样。你们坏了我竹林帮的好事,到现在为止光盘还没有到手,我会给你们苦头吃的。""你别想拿到你的光盘。" "是麽?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俘虏了。等到你被严刑拷打的时候,我看你说不说。"竹叶青整理了一下衣着,道∶"来啊!把这三个女俘虏给我带回去,押到天台酒店的刑房里。" 歹徒们走上来,将三个被捆绑的女刑警抱了出去。外面停着几辆面包车,待人上来後就开走了。 竹林帮剥落的上衣 天台酒店的一间房屋内。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你们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仍然都被我擒住。现在我已经把你们全身都绑住了,你们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你们把光盘的所在说出来,我派人去取,取到的话就把你们都放了。否则,我就用竹林帮的酷刑折磨你们,直到你们被折磨死为止。"三个女刑警都被牢牢地绑着。高湛和严慧雯口中的布条也被解了下来,显然是要拷问她们。 竹叶青左手拉起杨清越的秀发,把她提着,问道∶"女刑警队长,光盘放在哪里?"杨清越道∶"不知道。" 竹叶青右手在杨清越的脸上狠狠地一抽,道∶"知道麽?"杨清越依然不屈∶"不用枉费心机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们竹林帮的厉害。来人,给我严刑拷打。"两名歹徒走上前,其中一人抓住杨清越被反剪的双手,另一人向杨清越的腹部就是一拳。 "啊!"杨清越发出了呻吟声。"怎麽样?女刑警队长,你打伤了我不少手下,现在,该轮到他们来教训你了。给我狠狠地打。" 歹徒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杨清越的身体上,杨清越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高湛和严慧雯几乎都不忍听下去。杨清越挣扎着,想要躲避拳脚,然而一直没有成功,她呻吟着,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两分钟後,她奋力挣脱了抓住她双手的人,但是失去重心倒在地上。两名歹徒依然不放过她,继续对着女刑警队长的腹部猛烈地踢着。竹叶青也趁机走上前去,俯下身子,用手捏住了杨清越白皙秀美的裸脚肆意地抚摸。 同时遭到拷打和凌辱,女刑警队长呻吟着,形成一个惨不忍睹的景象。竹叶青玩弄了一阵之後,站了起来,一脚蹬去,坚硬的皮鞋踩在杨清越柔软的玉脚上。"啊"的一声呻吟,杨清越晕了过去。地上则到处都是她吐出的血。竹叶青转向高湛和严慧雯,问道∶"怎麽样?你们两个说不说?" 高湛怒道∶"你这混蛋,我们不会告诉你的。"严慧雯道∶"将来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竹叶青冷笑∶"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将来麽?也给我打。"于是上前四名歹徒,两个拷打严慧雯,另两个拷打高湛。很快,刑房里又被呻吟声所充斥。 竹叶青道∶"你去弄一盆冷水来,把女刑警队长弄醒,让她看看她那武艺高强的得力手下现在是什麽下场。"说完,点了一支烟,继续看着眼前对女刑警的折磨。一个歹徒带来一盆冷水,浇在了杨清越的头上,杨清越慢慢地醒了过来。竹叶青一把抓起杨清越凌乱湿漉的秀发,将她提了起来,道∶"看看清楚,这就是与竹林帮作对的下场。" 杨清越的脸上露出了刚毅的表情,道∶"你不得好死。"严慧雯和高湛被打得口吐鲜血,呻吟声此起彼伏。竹叶青问道∶"光盘在哪里?说不说?" 杨清越道∶"就算你把我们都杀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竹叶青道∶"杀了你们?这未免太便宜你们了。你的武艺很高强,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人的格斗术这麽高明,更不用说是女的了。我很喜欢征服强者,特别这个强者是年轻貌美的女刑警和女刑警队长。我要好好地折磨你,看看一个像你这样的女的,到底能够忍受到什麽时候。我这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竹叶青左手一沉,杨清越由于头发被拽住,被迫将头仰起,雪白的颈项一览无遗,竹叶青将右手里的烟头对准杨清越的颈部戳了上去。"啊!"被烟头所烫,杨清越一阵颤动。 竹叶青吹了一口气,将散落在杨清越颈部的烟灰吹走,只见白皙的颈部上被烫起了一个米粒大小的泡。"你说不说?" "不知道!"竹叶青狠狠道∶"好。我可不愿意把一个像你这样美的女子弄得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你这麽洁白无瑕的肌肤,可不能再多烫几下。" "畜生!"竹叶青道∶"停!"于是,拷打严慧雯和高湛的人也停了下来,等待竹叶青下进一步的命令。 竹叶青道∶"你们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们的上衣剥掉。让在场的人都看看,武艺高强的女刑警的身体是怎麽样的。"严慧雯怒道∶"你这无耻的混蛋。" "这麽看来,你们是不愿意说了。"高湛闭上眼睛,道∶"要辱就辱吧。" "好。那就从你开始。"一个歹徒将高湛的双手抓住,另一个歹徒走上前,抓住高湛t恤的圆领,向两边一分 一个歹徒将高湛的双手抓住,另一个歹徒走上前,抓住高湛t恤的圆领,向两边一分。只听见衣衫破裂的声音,高湛的t恤竟然被撕了开来。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裸露了出来。"啊!啊!"高湛羞耻地呻吟着。 歹徒淫笑着,双手继续动作,随着高湛羞耻的呻吟声,她的t恤被撕扯成了碎片,脱离了她的身体。高湛的胸衣是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布料较少,下沿的位置刚好到胸下。白色的半截背心胸衣并不是紧身的,显得有些松垮,于是从各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部份她那贲起的晶莹胸肌。胸衣又很薄,一旦贴住身体,就可以清晰地在胸衣上看到高湛胸前的两点尖端和美妙的乳房曲线。同时由于双手被反绑着,胸肌更加贲起。 竹叶青道∶"这就是裸体的女刑警,很不错。没想到外面穿得挺保守的,胸衣却是这样的性感。好了,下一个是严慧雯小姐。"另两个歹徒上前,用同样的手法将严慧雯的t恤也剥光。严慧雯的胸衣是一件白背心,露出圆润的肩头,由于同样是不紧身的背心,趐胸半裸,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遮掩住了,所以还不能说是裸体。 虽然两名女刑警穿的内衣都是白色的,但仍然不觉得两人的皮肤颜色深,依然晶莹雪亮。竹叶青看着手里提着的女刑警队长,问道∶"你说不说?" 杨清越道∶"你休想知道!"竹叶青道∶"那只有让大家欣赏一下女刑警队长的裸体了。我倒要看看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被人强行剥光衣服的时候会有什麽反应。" 一个歹徒从背後将杨清越的反剪的双手抓住。竹叶青拿起一把小刀,淫笑着。杨清越由于被绑着,失去反抗能力,只能晃动身体挣扎。竹叶青左手抓住了挣扎着的杨清越的衬衫前襟,右手用小刀,把上面的扣子一颗颗地挑去。没有扣子的衬衫向两边敞了开来。"啊!啊!住手!啊!"杨清越发出羞耻的呻吟。 随後就听见衣衫被撕碎的声音,竹叶青将她的衬衫撕成了碎片,强行剥离了她那拼命挣动而又无法逃脱的身体。"啊!"裸体的女刑警队长摔倒在了地上。她的上身赤裸着,只剩下了亮蓝色的胸罩。杨清越是三个女警中唯一带胸罩的。胸罩将胸部掩饰得较好,只裸露出白皙陷入的乳沟和胸罩边缘的一点贲起的玉肌。但胸罩的布料也最少,前面只有罩杯,背後则只剩下三条细细的亮蓝色带子,映衬着如丝缎般光滑的背部肌肤。女刑警队长肩头圆润,腰部纤细,胸肌贲起,身材曲线柔和美妙。 竹叶青欣赏着三个上身被剥得只剩下内衣的女俘虏,仔细地比较着。虽然三人的内衣都还在身上,但已经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她们的乳峰的形状都是碗形的,形状姣好。论容貌,杨清越和严慧雯不相上下,略胜高湛一筹。论身材,三个女刑警几乎都差不多,严慧雯稍稍矮了一些,所以似乎是按比例缩小了一点点。论肤色,三人大致上也差不多,只是高湛和严慧雯穿着白色的内衣,所以映衬之下杨清越的肤色更为雪白。论气质,高湛冷若冰霜,严慧文活泼清纯,杨清越英姿飒爽,各有千秋。不过,如果必须要给一个选择的话,竹叶青更倾向于杨清越,因为他喜欢征服一个英姿飒爽的强者。 "感到羞耻了吧!坚贞不屈的女刑警。只要你们不肯告诉我光盘的下落,这就只是开始。看样子你们还都是处女,如果女刑警的贞操是被歹徒夺走的,那可一定很有趣吧。"杨清越骂道∶"卑鄙的畜生。" "既然你们还不肯说,那只好继续下去了。"说完,竹叶青的脸上又一次闪动着淫邪的笑容。 竹林帮禽兽的蹂躏 竹叶青道∶"让高小姐和严小姐的裙子剥了,让她们跪下来。" 四名歹徒,分别将两个女刑警的裙子从腰际强行拉了下来,女刑警的下身都只有一条窄小的白色内裤。从大腿的根部到脚都一览无遗。然後,歹徒将她们的肩膀按住,迫使她们跪下,身体向前倾斜着。 竹叶青淫笑着走到严慧雯的面前,从上向下望去。由于严慧雯身体前倾,原先贴向身体的内衣向前荡开,与身体之间有了空隙,竹叶青的目光就顺着背心的前襟投射下去,清晰地看到了严慧雯完整的胸部。严慧雯意识到了自己的趐胸完全暴露在竹叶青的眼中,试图挣扎,但被身後的两名歹徒牢牢按住,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竹叶青贪婪地看着她那尖挺的乳峰,两点胸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入了严慧雯的背心内,捏住了严慧雯的乳蒂。 "啊!"羞耻和疼痛的共同袭击下,严慧雯失魂落魄地呻吟着。"哈哈哈!你不是武艺高强麽?反抗呀!女刑警居然也被歹徒这样蹂躏胸部。哈哈哈!" 说话声中,还夹杂着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严慧雯的背心竟然被粗暴地剥了下来。看着被剥光的严慧雯,竹叶青满意地摸着她的身体。玩弄了一阵後,竹叶青道∶"好了,这个女警就先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以随意地凌辱她,但是不要剥她的内裤。" "是!"两名歹徒疯狂地扑向上身一丝不挂的严慧雯,轮番对她进行肆意的猥亵。随後,竹叶青走到了高湛的面前,伸出左手,插入高湛半截背心的肩带,轻轻地上下滑动着。突然,他猛地一拉,半截背心胸衣前襟被拉得离开身体很远,几乎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高湛的乳房。然後他伸出右手,抓捏着高湛的胸部。 "哈哈哈!这就是冷若冰霜的高湛。"在羞耻的呻吟声中,高湛整个身子被按倒了。竹叶青在她的乳房、肩头、身体、大腿和玉脚上反复地触摸着,道∶"怎麽样?你说不说?" 高湛坚强地道∶"你这畜生。啊!"高湛也被剥光了,破碎的半截背心胸衣被抛到了地上。竹叶青给两名歹徒下了相同的命令,让他们凌辱高湛。 竹叶青回到了杨清越的面前,道∶"轮到你了,女刑警队长。她们不说的下场,你已经看见了。"杨清越听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道∶"你这禽兽。" 竹叶青道∶"对于你,我要用更厉害的手法。你说不说?"杨清越道∶"你这无耻的畜生。" 竹叶青扑了上去,强吻着杨清越的肩部,双手则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杨清越只有羞耻地呻吟着。 竹叶青的手玩弄到杨清越的腰部後,又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两个歹徒上前帮忙解开杨清越玉脚上的捆绑,把她的双脚按住,待到褪下她的牛仔短裤,再重新绑住她的双脚,没有给杨清越一点反抗的机会。"啊!你们这些禽兽!" 杨清越穿着亮蓝色的亵裤,只能勉强遮掩阴部,半裸着臀部。竹叶青的手从她的臀部开始摸起,沿着她腿部美妙的曲线,一直玩弄到她玉雪般的双脚,再从下向上摸了回来,又触到了她那裸露的上身,同时发出淫邪的笑声,和三个女刑警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杨清越的肩、背、腰、臀、腿、脚六处都遭男人的凌辱,又羞又愤,挣扎不停。 几分钟後,杨清越挣扎地浑身是汗。竹叶青停止了凌辱,掠起杨清越汗湿的秀发,问道∶"你说不说?"看到受尽凌辱的杨清越依然不回答,竹叶青道∶"看来只好把你吊起来,慢慢玩弄了。" 说完,他用另一根绳子束在绑杨清越的双手的绳索上,凌空悬起,杨清越就被吊了起来。由于双脚离地,杨清越拼命地试图伸长双脚点地维持平衡,大腿就显得更为修长。就在这时,她的双脚被解了开来,但马上,双脚的脚踝又分别被两根绳索绑住,拉向两边,被迫形成了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这样,杨清越被凌空吊起,双脚分开成直角,身体几乎已经全裸,只剩下勉强遮掩住胸部和阴部的胸罩和亵裤。她在空中挣扎着,绑着她的三根绳索随着她的挣扎摇动,女刑警队长秀美性感,不可方物。 竹叶青看着不屈的杨清越,走了上前,拉起她汗湿的头发,使她的头向上仰起,对着雪白的颈项一阵狂吻。"啊!啊!" 竹叶青用手捏着女刑警队长凌空的左脚,不停地把玩着,一边道∶"刚才她们的胸部都被我玩过了,你的也不例外。不过,我要加一点花样,所以先把你吊在这里。""无耻的畜生!啊!" 原来,竹叶青用手隔着亵裤,在杨清越的阴部重重地捏了一下。"现在,就让大家看看女刑警队长最美丽的胸。" 只见竹叶青正用一把小刀,割断了杨清越胸罩的肩带和前面的连接处,把她的胸罩剥掉。"啊!住手!啊!" 杨清越那贲起的胸肌完全裸裎在男人们的眼前∶尖挺的乳峰,两晕雪白的馒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美丽无比。"多麽精致的乳峰啊!"竹叶青欣赏了一番之後,用手捏住杨清越红色的乳蒂,不停地捏弄揉动着。 "啊!啊!"杨清越痛得不停的呻吟,淫邪的笑声和凄惨的呻吟声充斥在刑房的空气中。一番蹂躏之後,竹叶青仔细地观察女刑警队长的亵裤。亵裤完全是乾的,竹叶青道∶"真的是冰清玉洁。被这样挑逗胸尖,居然还没有引起性欲。你说不说?" "畜生!""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来啊,准备电刑。" 两名手下拿来了工具。只见竹叶青拿起两个小电夹,夹在了杨清越的左右胸尖上。 "啊!畜生!"女刑警队长敏感的胸尖被小夹子夹住。刺激之下,她一口含住了荡在秀美脸庞前的一缕秀发。"哼哼,怎麽样?够刺激吧。开始了!" 竹叶青一下子打开开关,电夹放出了电流。"啊!啊!啊!"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杨清越口中紧咬着那缕秀发,拼命地挣扎。只剩下一条亮蓝色亵裤的秀美玉体在空中激烈地颤抖着。"羞耻和疼痛一齐袭击。快不行了吧,杨小姐?" "啊!啊!啊!"女刑警队长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随着电压的增高,杨清越被刺激得痛苦挣扎,三根绳索也颤动不已。歹徒们看着全裸的女刑警队长在电刑的折磨下,口中紧咬着那缕秀发,痛苦不堪,一个个万分兴奋。 两分钟後,竹叶青关上了开关,除下了电夹。竹叶青道∶"真不容易,连我给你准备的特别节目你都能够忍受。" "畜生!"竹叶青道∶"看来你们三个女刑警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非要我把你们一个个奸污不可。" 杨清越道∶"你这禽兽。我们不会把光盘的所在告诉你的。"竹叶青道∶"那麽你们就准备以付出自己的贞节作为代价吧。" 淫邪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竹林帮严刑的试验 望着虚脱的杨清越,竹叶青道:“我有许多刑罚还没有试验过,今天,就用在你的身上。” 杨清越道:“你不必枉费心机了,我是不会屈服的。”竹叶青道:“被剥成这个样子还这麽坚强,我一定要好好地折磨折磨你,让你後悔当个女刑警。” “来人,把女刑警队长给我解下来。”两名歹徒上前,解开了吊起女刑警队长的绳索,把赤裸的杨清越从空中解了下来。她的双脚已经自由了,但是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後。 竹叶青道:“把她的手也给解开。”“这个?” 竹叶青道:“放心,解开她的手。杨队长,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杨清越的双手也终于自由了。但是这并不给她带来任何反抗的机会,因为经过了长时间的捆绑和凌辱,女刑警队长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静静地俯卧在地上。 竹叶青俯下身来,用猥亵的手势抚摸着杨清越光滑柔嫩的玉背。女刑警队长只能轻微地呻吟着。“啊!畜生!” 看到杨清越完全被制服,竹叶青很得意,他的手游走到了杨清越的臀部,猛然一拉。“啊!┅┅”呻吟声响起。女刑警队长身上仅存的亵裤也被剥了下来,于是就形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哈哈哈!”竹叶青淫邪地笑着,将杨清越雪白的左臂抓住,把全裸的女刑警队长从地上拉起。杨清越惊慌地用双手掩在胸部和阴部,微弱地挣扎着,但是根本无法摆脱竹叶青。她被仰面朝天按在了地上,身体被竹叶青牢牢地压住,护在胸前的手被拉开。竹叶青疯狂地吻在了杨清越的胸肌上。 “啊!啊!”杨清越呻吟着。玩弄了一番後,竹叶青道:“光盘在哪里?你说不说?” 压力减轻了,杨清越重新掩饰住身上的性感部位,喘着气,道:“畜生!我不会告诉你的。”竹叶青道:“很刚强。好得很!我不急着强奸你,我要先让你试试我的酷刑,让你失去尊严。来人,给我把浣肠器那来,我要让女刑警队长当众大便一次。” “你这畜生。”竹叶青道:“杨清越,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灌肠器被拿来了,交到了竹叶青的手中。“怎麽样?杨队长,你说不说?” “畜生!你别想得逞。啊!啊!”灌肠器刺入了杨清越的臀部,竹叶青双手一压,所有的液体都被挤入了女刑警队长的身体,随後又拔了出来。 杨清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感到腹部有一种肿胀的感觉,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大滴的汗珠,秀丽的脸部痛苦地扭曲着。“啊!啊!啊!” 竹叶青道:“不必忍了,便出来吧。”杨清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开始在地上翻滚,乳峰和阴部又裸露在了众歹徒的眼里。 竹叶青一把将女刑警队长按住,用手捏着她的乳尖,刺激着她,道:“快便出来吧。让大家看看女刑警队长大便的样子。”“啊!啊!放开你的手。”杨清越呻吟着,“快让我去厕所。啊!” 竹叶青捏住女刑警队长胸尖的手更加用力,道:“女刑警队长,你就便在这里,摄像机已经对着你了。回头就把女刑警队长大便的录像带寄到警察局中去,让你的手下看看。”“啊!啊!”竹叶青猛然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杨清越的腹部。 “啊!啊!啊!”雪白的臀部顿时迸出褐色的液体,随後就是软便。“来啊,把这里处理一下。” 两个歹徒上来,将女刑警队长拉到一边,用水龙头冲洗着她的身体。另几个歹徒将地上的污秽物除乾净。不一会儿,杨清越又重新被拉到竹叶青的面前。 被冲洗乾净的杨清越回复到了冰清玉洁的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和,她的脸色又变得镇静刚毅。由于担心女刑警队长恢复力气,她的双手又被反剪到背後,捆绑起来。竹叶青道:“大便的感觉不错吧?” “你这畜生。”竹叶青道:“你的身体真美。” “畜生!快杀了我。”竹叶青道:“还没有奸淫过你呢。等到你陪我乐乐之後,我才会来考虑你的死活问题。” “你想怎麽样?”竹叶青道:“我知道你不会从我的。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贞洁的女刑警队长能够忍受多大的折磨。” “畜生!”“我会用各种方法尝试,看看你的阴部到底会不会流出液体来。” 说完,竹叶青把杨清越美丽的双脚抓住,拉了开来,随後用绳索绑住了她圆润纤细的脚踝。一丝不挂的女刑警队长被分开双腿,固定住了,处女的阴部一览无馀。他拿起一根短棍,对准杨清越的阴部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竹叶青道:“怎麽样?现在招供还有机会。” “畜生!你休想。啊!”第二棍又抽打在了女刑警队长的阴部。女刑警队长全裸的身体象触电一样颤动着。 第三棍抽下时,杨清越又一口咬住了自己的一缕秀发。只有通过这样才能忍受住,使意志不至于崩溃。就这样打了六棍,杨清越疼痛得昏死了过去。 竹叶青又将目标转向了被歹徒们凌辱得死去活来的严慧雯,道:“你说不说?”严慧雯冷冷道:“我不会告诉你的。畜生!” 竹叶青道:“好!拿电棍来。你们几个去把高湛小姐剥光,可以随意地凌辱她,但是暂时不要强奸她。”几个人扑向了高湛。另一名歹徒拿来了电棍,竹叶青拿起电棍,触在了严慧雯裸露的胸尖上。 “啊!啊!”严慧雯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说不说?” 严慧雯紧紧地咬住牙关,不回答。电棍又触在了她裸露的胸上,并且不再移开。严慧雯剧烈地挣扎着,但是裸露的身体立刻被歹徒们按住。 在电流的刺激下,严慧雯痛苦地呻吟着。在几乎丧失意识的呻吟声中,她的内裤也被歹徒们剥光了,捆绑双脚的绳索被解了开来,双腿被人分开,电棍又立刻指向了她的阴部。同时,在另一边,几个歹徒也奉命剥光了高湛的亵裤,用手开始揉搓着女刑警的阴部。 “啊!啊!”高湛羞耻地呻吟着。一盆水倒在了杨清越全裸的身体上,杨清越慢慢转醒,看见了高湛和严慧文被人肆意凌辱的景象。 “畜生,你们住手。”竹叶青一边袭击严慧雯,一边道:“把女刑警队长狠狠地打一顿。” “啊!”看守在杨清越边上的一名歹徒又举起短棍,抽打杨清越的阴部。 刑房里充满了女刑警的呻吟声。 竹林帮强奸女队长 一间空荡的大屋子内。只放置着一张大床。 女刑警队长杨清越就躺在床上。她在遭受了长时间的严刑拷打之後,就被带到了这里。而高湛和严慧雯则被带到了别处。杨清越知道这是为了要将她们分开来,隔离拷问。高湛和严慧雯一定已经遭受了可怕的折磨。因为虽然不在一间房间内,但杨清越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的撕裂般的呻吟声。 一般的性虐待,身为女刑警的高湛和严慧雯也许还可以勉强忍受得住,但是,呻吟的声音出人意料地凄惨,杨清越怀疑歹徒们已经使用了最後的绝招∶强奸。杨清越并不惧怕被人拷打,甚至威胁她的生命。但她清楚地知道女人的弱点,更知道自己的美貌所带来的影响。她曾经被歹徒擒住过,每次被擒都会被剥光衣服,陷入极其危险的处境。这完全是因为歹徒垂涎于她的美色。不过幸运的她每次都能在最後关头化险为夷,保住自己的贞洁。(详见蹂躏女刑警系列被捆绑的女刑警队长) 然而这次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废弃工厂中计,被歹徒用卑鄙的手法擒住,被捆绑。在天台酒店的刑房里,被拷打,被剥光衣服,遭到竹叶青的凌辱。随後歹徒们又残忍地对她施以电刑和浣肠,使得她近乎于虚脱了。 很显然,竹叶青很清楚地了解女刑警的弱点。只要在性上面作文章,杨清越没有任何把握能够坚持下去。被带到这间房间内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依靠这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杨清越已经完全恢复了在被折磨时耗尽的体力。只要有机会,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击败这些歹徒,逃出魔掌。 但是问题是她未必有这样的机会。裸体的女刑警队长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她的手腕被捆绑着,压在秀美的身体之下。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分开,绳索绑住了纤细的脚踝,将白玉一般的秀美的双脚拉向床的两边。 汗水湿了女刑警队长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嘴角还流淌着鲜血。贲起的胸肌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乳房、阴部,都处于最佳的裸露状态。如果歹徒要想强奸她,这个样子就够了,不需要作其他的准备。 这时,门开了,竹叶青带着两名手下,走了进来。令人吃惊的是,竹叶青的下身只穿着内裤,这就十分容易理解高湛和严慧雯的呻吟声。"哈哈哈!杨队长,休息得怎麽样?" "你这畜生,你想怎麽样?""这还用问麽?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光盘在哪里?否则┅┅" "我不知道。""哈哈哈哈!你就不用再隐瞒了。高小姐和严小姐的不知道光盘放在哪里,只有你知道。她们两个都招供了。" "畜生!"竹叶青淫邪地笑道∶"女刑警虽然刚强,但是被第三个人强奸之後,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哈哈哈!" "你居然强奸她们!你这畜生。""如果不说,就该轮到你了。" 女刑警队长咬了咬牙∶"无论你用什麽办法,我都不会说的。"竹叶青道∶"女人我玩得多了。但是今天可是第一次强奸女刑警。哈哈哈哈!一次就是三个,而且都是处女。" 杨清越羞愤无比,道∶"你这禽兽,不得好死。"竹叶青此时已经褪下了内裤,爬到床上,杨清越立刻奋力地反抗。但是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由于被捆绑着,根本不是竹叶青的对手。竹叶青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双手按在了女刑警队长尖挺的乳峰上。 "啊!"女刑警队长呻吟着。竹叶青道∶"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也会被黑帮歹徒强奸。哈哈哈!杨队长,你很快就会尝到被人强奸的滋味了。我很喜欢把武艺高强的女刑警捆绑起来,然後强奸的感觉,喜欢你们的挣扎。这就是我让你休息那麽多时候,恢复体力的原因。" 说着,竹叶青的生殖器已插入了女刑警队长的阴部。"啊!"杨清越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身体猛烈地挣扎着。 "啊!畜生!住手!"竹叶青顶破了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膜,双手则捏住了她那红色的胸尖,整个身子压到了杨清越的裸体上,疯狂地吻着她的颈项。 杨清越完全没有性欲,阴部乾燥。竹叶青则完全不顾这些,猛烈地将生殖器在女刑警队长的阴道中抽插着。 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竟然被歹徒强奸。女刑警队长下身更为疼痛,发出了撕裂般的呻吟声。在猛烈的强奸下,她的抵抗越发剧烈。依靠坚强的意志,她始终不使自己产生性欲,因此男人的强奸也使得她感到下身的疼痛尤其剧烈。 "啊!住手!啊!""哈哈!强奸美丽的女刑警队长果然不同一般。" 随着挣扎,一缕秀发荡到面前,她张口将这缕秀发紧紧地咬住。杨清越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阴部和胸尖都传来了剧痛,身上溢出了晶莹的汗水,被奸淫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 然後她就感到了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当竹叶青把生殖器拔出来时,女刑警队长晕了过去。当杨清越醒来时,她自己依然被捆绑在床上。但房间里已经站满了歹徒,一个个都兴奋不已。 竹叶青淫邪地笑道∶"杨队长,被强奸的滋味怎麽样?""你这畜生。" 竹叶青道∶"你还是招供吧,否则,这里有这麽多男人,我只怕你应付不了。""你┅┅" "轮奸的滋味可不好受。""畜生!无论你怎麽折磨我,我都不会说的。" 竹叶青看到杨清越丝毫不肯屈服,道∶"动手!"女刑警队长第一次出现时,歹徒们就对她那秀美的姿色、完美的身材颇为动心。当她被捆绑起来,剥光衣衫时,每个人都产生了要得到她那秀美的裸体的欲望。 所以一听到命令,男人们立刻扑了上去。两个人从左右两侧扑上,按住了女刑警队长的乳房,肆意地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胸肌,捏着红色的胸尖。两个人捏住了女刑警队长的双腿,另一只手反覆地从修长的大腿抚摸到纤美的脚。而另一人则爬到了床上,将生殖器插入了女刑警队长的阴部,开始强奸。 全身上下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被歹徒们强奸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几乎令女刑警队长崩溃。坚强的女刑警队长面对歹徒的蹂躏和奸淫,只能毫无作用地挣扎着。她那被牢牢捆绑的裸体在歹徒的魔掌之下晃动,格外性感。 "啊!啊!啊!"杨清越羞耻地呻吟着。竹叶青冷笑道∶"女刑警队长,你那高强的武艺呢?难道你连五个小角色都对付不了?" 被捆绑的杨清越虽然武艺高强,却一点都施展不出来,如何能够抵当这些歹徒的兽行。一个人的奸淫结束之後,其馀四个人中的一人就与他进行交换,随後就是新的强奸的开始。 现在,杨清越丝毫不意外于高湛和严慧雯的招供,毫无性欲的状况下遭受猛烈的轮奸已经使她无法承受。杨清越不止一次地想要招供,但是都强行忍住了。因为身为刑警队长,被捆绑的身体可以被迫屈服于歹徒的强奸,但精神上却绝对不能再屈服。 当五个人都完成了对裸体的女刑警队长的强奸之後,又有五个人替换了上去,继续强奸。杨清越一次次在疼痛中晕过去,又一次次地在剧痛中醒来。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至少被三十多个歹徒轮番强奸。 在竹叶青淫邪的笑声中,杨清越无法摆脱魔掌,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终) (杨清越等的下场将在蹂躏女刑警系列凌辱国际女刑警中有所阐述) 凌辱女国际刑警之天行帮女警官被擒 说明∶本系列中的女警官为我较为偏爱的人物,故尽量保证在受辱时依然是处女身,因此只打算在最後一部中再出现强奸的场面。各位见谅。 内容提要∶女国际刑警赵剑翎中遇黑帮中人之计,遭到了袭击。黑帮中人以其男友为要胁,擒住武功高强的赵剑翎,并将她掳到一处废弃的工厂。在那里,黑帮头目金工剥光赵剑翎的衣衫,将她凌辱。 公交车停在了男友住处的门外,车上走下了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赵剑翎。由于近来一直在追查黑帮天行帮的案子,好容易才有空,得到男友的邀请,来到此处。她敲了门,门却没有锁。她推了门进去,一边喊着男友的名字。里面没有答应,赵剑翎有些警觉。就在这时,听见了许多男子的笑声。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但脸上却带着残忍的神色。 同时,她还发现一个歹徒拿着摄像机对着她,另一个拿着照相机。"你就是我们一直在追查的天行帮首脑的儿子金工。" "不错,你就是一直负责这项追查的国际刑警处的警官赵剑翎。"说完,仔细打量着赵剑翎。女警官不高,大约只1米55左右,但身材极其匀称,穿着夏装,显得很苗条。有一张秀气的脸,肌肤雪白,长长秀发扎成一个马尾辫,透出十分清纯。上身穿着米黄色的针织短袖t恤。由于是针织的,微微有些镂空,所以在较若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半透明,可以明地辨别,她的胸衣是件半截的背心,布料并不多,下沿的位置刚好及到胸下。t恤过腰一寸,显得有些短,下摆没有束起。下身是一条浅棕色的西装裤,一双白皙裸露的脚穿着黑色凉鞋。 金工已经监视了她有一个多月了,这次赵剑翎穿得最性感些。因为一个月来他的手下从未看到她赤脚,不过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许多街道上都有深深的积水,所以要淌过这些水,她也就只能如此。穿的衣衫也短了一些,薄了一些,但尽管如此,裸露在外面的也只有手臂。赵剑翎察觉出对方目光中的淫邪之色,下意识地拉了拉t恤的下摆,以保不会被看见身体。金工看见赵剑翎的这个动作,不禁更添几分兴奋,道∶"很贞洁啊!"